书迷坊 > 仙尘路漫漫 > 第三十三章古墓惊现

第三十三章古墓惊现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大刁民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逆鳞银狐

一秒记住【书迷坊 www.shumifang.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不行,搜寻盘也用不了,在这儿起不了作用。”司徒手中拿着一只刻满符咒的圆盘,这时一只能够感应气息的感应搜寻盘,盘的中央有一面小旗子,当圆盘运行起来时,中间的旗子便会旋转起来,而它指示停留的那个方向,便是附近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一些不纯正的邪恶之气。

    “没关系,既然已经在空中。地面上的危险暂时伤不到我们。”张洞?安慰着她,她收回搜寻盘。又祭出一方绸带,只见绸带变大,她从他的剑上迈到了绸带上,这时司徒的飞行法器,平日里的她,都懒得祭出这绸带,去哪都瞬移解决。这下,为了减少灵力的消耗,她祭出了绸带,“你哪儿太小了,还不如我这宽敞,如何,要不要,试试?”张洞?也迈上了绸带,剑回到了他的手中。

    “好,出发咯。”司徒坐在前面,张洞?侧坐在她身后,而他的剑,浮立在绸带的尾处,转动着,时不时发出一道红色的光芒。似乎是在帮他的主人观测着四周,“坐稳了。”司徒突然加快速度,风吹起她的一头青丝,连坐在她身后的张洞?,一伸手,也触到了几缕。他松手,那几缕青丝又随风上下飘浮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天空涌现出一大片的黑雾,“不对,不是黑雾,司徒又变幻出她的琉璃火色的眸子,才看清楚那一团黑色的东西。”是血鹰。“她的声音不如之前的轻快,他们两都很明白,血鹰的可怕。

    血鹰,顾名思义,就是以食血肉为生的鹰类,它们的习性是,一整群,一整群地出没。只要它们所到之处,几瞬的时间,一个完整的人便只剩下一副骨架,身上的血肉全部被血鹰吸食干净。

    “调头,你控制飞行,我开结界。“张洞?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周身的结界,将结界布满他们两的周身。而他的剑,在结界之外,跃跃欲试。司徒闭上了眼,聚精会神,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走。

    可血鹰成群结队地涌近,速度丝毫不逊色与司徒,没一会儿,拍打翅膀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他们来了。”闭着眼的司徒提醒着张洞?。他双眼紧紧盯着后面的那片黑色云团似的血鹰群,“来了。”

    果不出其然,一瞬间,结界便被一群血鹰覆满,整个结界里也暗了下来,而对面,他的剑,自己挥动着,斩杀着血鹰,可这些血鹰毫不惧怕,又有相继而来的血鹰重新扑上来。

    而情况,并不乐观,这么多的血鹰都同时冲撞着结界,结界已经出现了裂缝,只怕,快要坚持不住了。此时,他从身上拿出几张符,念咒,用起符,将符贴在结界的裂缝之处,用来修补结界。

    他的剑,也依旧奋力斩杀结界后面的血鹰,只是,司徒所在的前边,一条连一直背对着她的张洞?也没注意到的裂缝逐渐扩大,而一直血鹰竟然挤身而进,朝着聚精会神闭着眼操控绸带飞行的司徒啄去。张洞?眼看着血鹰探出头,他伸出手,一下捉住血鹰的脖子,另一只手还没碰到血鹰,只轻轻向着它划过,这只血鹰便变成了两截,掉到了绸带上。而他,迅速拿出符,贴在那道裂缝上,生怕再挤进一只血鹰。而司徒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剑气,厉害哟。”她含着笑意称赞。

    “没你厉害,闭着眼也知道,逃不过你的法眼。”难得,他也扬起嘴角,“刚才,血鹰差点儿啄了你的眼。”说完他收起笑意,又恢复了一脸的认真。

    “又不是第一次差点儿瞎眼,怕什么,你不是还在嘛。”她满不在乎地说着。

    可没一会儿,结界又重新出现了裂缝,司徒也听见了动静。“这不是办法,这群儿血鹰杀不完,也不走。用符支撑,符也迟早会用完。”

    “往下飞,回丛林里。”张洞?忽然让她从空中飞回地面。

    “你是想……”司徒猜到了他的用意,嘴角商鞅,闭着眼的脸也充满笑意,她控制绸带,往下边飞去。没一会儿,便回到了丛林。而那些原本潜伏在丛林里的恶之花,感应到动静,也纷纷再次从泥土里一点点钻出来,张开了花瓣大嘴,准备吞噬掉他们。而司徒却一点儿也没调头的意思,反而向着它们加速飞去,只见绸带上的他们,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左右浮动,避开了那些恶之花,而恶之花的大嘴里,此时,塞满了一只只的血鹰,也已无暇顾及司徒二人。

    似是感应到了危险解除,司徒睁开了眼睛。果然,结界上,只剩下没多少只血鹰,而左手剑也一直没有停下过,不断地斩杀剩余的血鹰。司徒回头,侧坐着背对她的张洞?正好也回头看前面的情况,“小心。”可话出口已经晚了,司徒的一时松懈,他们撞上了一棵大树,尽管有结界,可飞行速度太快,这么一撞,绸带上的他们也坐得颠簸起来,司徒重新闭上眼,开始控制飞行。

    而此时,丛林里,就在他们的前面,出现了一座古墓,古墓的大门敞开着,司徒的脸上,有汗水落下,飞行的速度太快,她一下还停不下来,就这样,直线冲进了古墓里。

    而这座古墓,似乎就是为了等待他们而来。在他们进入之后,门竟然重新关上,不一会儿,连这座古墓也消失在了丛林里,原先是古墓的地方又变回了丛林里普通的树丛。

    司徒和张洞?坐在绸带上飞入古墓之后,又撞上了几处墙面,最后他两从绸带上跌落到地上。幸而有结界护身,没有受什么伤。绸带变回了原本的大小。

    张洞?从地上起来,看见跌落在一旁的司徒还躺在地上,他扶过她,只见她有些气喘,一脸的汗水,“怎么了?身子又不舒服了?赶紧,调息下。现在暂时没有危险,可以好好休息下。”张洞?一边说着一边扶直她的身体,让她靠着一边的墙。

    “我没什么大碍,你快…快把结界撤了……”她的声音听起来还很虚弱。

    “怎么?”他撤掉结界问她,她摇摇头,伸出手,手里多了几块灵石,“拿着。”她把灵石交给他,自己又拿出几块灵石,从灵石上吸取灵力,没一会儿,她的脸色便好了许多,“刚累着了。”她解释着,从地上起来。来回渡了几步,又祭出荷花灯,打量着四周。

    而她身后的张洞?开口说道,“我刚看过了,至少现在发现不了这儿有什么可疑之处,不过,我们之前在丛林里走了那么久,都没见到有这样一座古墓,刚刚却能闯进这儿,古墓一点禁制也没有留下,似乎就像是在等我们一样。”

    “确实,进这儿似乎也太容易了些。得小心一点了。”她用荷花灯照明,走在前面带路,而他在后边,时刻注意着周围。

    就这样,一前一后走着,静得至听得见彼此的气息。而忽然,司徒手中的荷花灯灭了,她刚要开口,可她刚还踩着的地面,也在一夕之间,消失不见,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开始下坠,也不知道张洞?怎么样了。最后,她居然掉进了一个寒潭里,她刚想从水中出来时,整个寒潭居然在一瞬间冰化,而她,也被冰封在了水潭里。

    在上面的张洞?出声,“你在哪?”他只看见荷花灯灭了,之后便感受不到她的气息,料想她出了事,竟然是在他们两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不由地不安起来。他不像司徒,双眸便是空间法器,有各种各样的法器,随时可以应变。他的空间法器其实只是一块普通的空间石,而他为了方便,把这块石炼在了他的剑上。他的剑,有一条龙纹,而那条龙的眼睛,便是他一分为二的空间石。这柄剑,同司徒的龙骨扇一样,也是用龙骨制成,他三年前进镇恶塔四层,便是为了找寻他炼制本命剑的材料,他一直没有炼制本命剑也是因为他想要一柄与世无双的剑。结果,在四层,果然被他遇见一条被恶气侵体的恶龙,它本事一条神龙,可惜魔由心生,最后虽然被拨除了心魔,可身体被侵蚀的太厉害,留下了恶之气,心中不再清明,整条龙身也是一会儿全体通白,一会儿又变成黑气缠身的恶龙样。他和那条恶龙不知战了多少时间,最后他终是将恶龙杀死,这才带回了龙骨,炼成了他手中的剑和司徒的龙骨扇。他也为此修养了三个月才没有大碍。他的大半条命都耗上了,还差点儿出不了镇恶塔。

    而此时被封在寒潭的司徒,动也动不了,而寒潭的寒气十分厉害,如果不用灵力运转至全身,她很快便会寒气入体,不死也半条命要没了,更何况是她现在的身体。这儿的寒潭肯定被动了手脚。原本,她的纯阴体质可以化解寒气,让寒气转化成她体内的阴气,有利而无一害,可现在,如果她的灵力耗尽,这些寒气随时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她在下面,还可以听见张洞?在上面呼喊的声音。只是,她此时此刻压根儿无法回应他,她动用全身灵力,也才只能眨眨眼睛。

    上面的他,苦于没有照明的法器,只好用灵法,火术,燃在自己手尖,用手里的火光照明,更快的看清楚周围,进而寻找司徒。此时,司徒掉下去的地面已恢复如初,张洞?根本不知道,司徒其实就在他自己的脚下。

    他在这条通到上来回走了好几遍连她的影子都没看见,不免心生疑惑,不过短短一瞬,这儿也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气息,她究竟是到哪儿去了?这条通到上也完全没有摆过阵的很急。他又走了一圈,还是回到她出事的地方,用手中的火光从脚下一直打量到头顶,忽然,有一丝火光反打在他自己的双眼之上,他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变换着手的位置,才照到墙面上镶嵌着一面镜子,镜子中的火光又打在了他的眼上,他本能地移了下自己的头,而那火光被返照到他身后的另一面墙角上的一个图腾上,他脚下的地面也忽然打开。他还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机关时,便从上跌下。结果狠狠地摔在地上,他撑着手起来,感受到从身下涌上来的寒气,才发觉不对劲,原来,这儿不是地上,而是冰面上,他站起来,重新用火术,一点燃,有了光,看的更清楚,冰下的正式他苦苦找寻的司徒。

    此时的她,已面色惨白,他俯下身子,手贴在冰面上,看着她,她的整个人都被冰封了。他直到她撑不了多久,这样下去,寒气侵体,伤着身体,伤着魂脉都不是小事,他抬头,观测整个寒潭,又低头,对她说,“别担心,寒潭不大,我这就救你出来。”

    他祭出剑,站起来,控制剑从寒潭边上的冰面下手,一下下冲撞冰面,想要救她出来。可每一下撞击,似乎连冰封在寒潭里的她也一并伤到,她的面色越来越差,而冰面上才出现几条裂缝。

    他只得收起剑,“不怕,我用三味真火化了这寒潭,你就能出来了。”他又俯下身子对无法出声的司徒说道,他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担忧,安抚着她,“一点儿三味真火罢了。不碍事。”